“至于你……”
余安看着舞娘。
舞娘立刻磕头:“大人,奴奴都是冤枉的!
真的不知道那个重瞳的怪人,竟然不是好人!”
“不是好人……你应该能猜得到,对方是楚人吧?”
“楚人也坏人啊!”
舞娘仰着头,有些惧怕的看着余安。
余安却露出一抹怪异的神情:“你说楚人也有坏人?”
“是啊!我全家当初要不是被人诬陷的话,奴奴也不至于沦落至此!”
余安顿时来了兴趣:“说下去,我对你家的事情,很是好奇!”
舞娘不明白,这年轻俊朗的大官儿,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家事好奇,可却还是如实说道:
“奴奴家以前也是富贵人家,在老家,也就是楚地有数百亩田产,但是却被以前一个楚国的官员强行霸占了。
奴奴的祖父,就因为骂了两句狗官,就被那个狗官活活打死,把尸体丢在林子里,让野兽啃食,不准奴奴的父亲和几个叔父去收尸。
奴奴的父亲和几个叔父强行去收尸,触怒了这个狗官,狗官把奴奴父亲和几个叔父的人头砍了下来,挂在城楼上头,诬陷我们是造反的叛贼。